35 别有用心的接近/沙发上暴肏小哥哥(h)(2 / 4)

两秒,说:“好啊,谢谢。”

这个就真的不能怪她了。毕竟,刚刚是真的打算放过你的。既然你引狼入室,那我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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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这碗爱心面条,她和月亮小哥哥又在屋内聊了会儿天,聊音乐,聊梦想,聊他想报考的学校。

小哥哥这儿虽然住得偏,但居家布置却很温馨有品味,几盏烛光,两杯果酒,玻璃窗外有点点星光。聊了一晚上,她差点就觉得自己要爱上他了。

当然,她的意识还是非常清醒的:她和小哥哥是否会有下一次见面,取决于他的点数如何。要是低了,她也只能做个拔了屌就消失在人海中的渣女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睡在卧室里。

小哥哥主动把唯一的一个卧室给她,自己则睡在了外头。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心里痒痒的,起来往外头看了一眼。

沙发上的人没有动静,好像是已经睡着了。

小树苗走过去,脚步很轻,一点点靠近沙发。

等到了沙发边上,她伸出一只手,缓慢沿着薄薄的空调毯摸过去,一直摸到了毯子底下小哥哥的胸膛。

小哥哥像是被惊醒,动了动,带了点沙哑睡意的嗓音响起:“……怎么了吗?睡不习惯?”

她什么话也不说,把人抱住就不松手,身体的重量全都栽进了小哥哥的怀抱里。

小哥哥受了惊吓,试着想推开她却没推开,就听小树苗忽然“哇”的一声在他怀抱中哭了出来,开始述说起自己的悲惨身世。

“……我的压力真的太大了,呜呜呜……如果半个月之后没有在比赛中拿到名次……我就……呜呜呜……”

“……我在A城也没有任何认识的人,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我也没有朋友……呜呜呜,还被同期的练习生欺负……室友也孤立我……”

“……我还想租个房子,但是手头也没钱……呜呜呜……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赶紧出道,可是……太难了……我如果被淘汰下来了,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呜呜呜呜……”

这些悲惨的叙述有真有假,反正说得特别可怜。她的确是在A城无亲无故,没有朋友,没有事业,又被孤立,也没钱。越是痛泣,她的灵感就越多,还说自己是孤儿,没有爸妈(她在这个世界的确是被系统孤零零地丢下来的),还说自己曾经被娱乐公司老板性骚扰(每天被章哥叫到办公室里谈话)。

说着说着,她就在月亮哥哥柔软有力的胸膛上蹭啊蹭,蹭啊蹭,在两个小乳粒上不着痕迹地流连。

小哥哥好像的确是被她说得感动了,觉得小树苗很不容易。他嗅着她头发里散出来的酒味,调整了一下姿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树苗只觉得小哥哥的胸膛实在太好蹭了,哭声只增不减。

小哥哥没有办法,只好柔声劝着:“你喝醉了。”

小树苗啜泣着,把自己的眼泪鼻涕都蹭在小哥哥的睡衣上,边哭边说:“我才没有喝醉。”

嘴上说着没有喝醉,她却故意把自己衣服上的酒味散得更重一点,制造氛围。

小哥哥保持着轻拍的频率,就好像是哄个婴儿一般,拍一下,顿一下,好似在哄她入睡。

“哭一顿也好,发泄一下压力。明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小树苗埋在小哥哥的颈窝里,哭完了,却又不舍得离开,只轻轻蹭着。

蹭了一会儿,她看小哥哥没有推开她,又一点点得寸进尺,去舔舐他的耳垂。

耳垂被女孩子含住的那一刻,小哥哥呼吸轻轻一窒,侧头,嗓音哑了。

“……别这样。”

她心里想:……就这样?

这种拒绝,等同于没有拒绝,对她这种进攻型选手而言真的没有任何威慑。

反而,像是一种口是心非的诱惑。

她现在好像懂得了某些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感受。尤其是面对这样柔美的、温柔的小哥哥的时候,她的那种兽欲就蹭蹭蹭上来了。

她才不管,又是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

她把这一切的行为都解释为:醉酒之后互诉衷肠后的情不自禁。

一男一女,在一个室内,又这么抱了一会儿,情不自禁,擦枪走火了,很正常嘛。反正人设是维系住了,不用做变态强暴狂了。

她含着小哥哥的耳垂,又是舔弄,又是吸吮,小哥哥侧头艰难地躲开,但还是躲不掉,只能被逼着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细微的喘息声,声线沙沙的,听着很性感。

她见小哥哥除了口头的推脱和意思意思性的挣扎之外,并没有动作太大的反抗,于是干脆更进一步,欺身压上了沙发,就这么骑在了他的身上。

毯子早就被拉扯到地板上,此刻,男生只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睡衣。月色打落在房间内一角,照亮男生凌乱的碎发。

他抿着唇,压抑着喘息,衬衫扣子早就被她扒拉开,露出大片精瘦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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