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水里有蛇(1 / 2)
南柯踏踏实实在长湮道尊的府里躺满了十日。这十日也不知是晕是睡,南柯昏昏沉沉,只觉得浑身一会儿似火烤一会儿似冰冷。长泽过来瞧过她,知她面色不好,这似冰似火的却是心火与寒蛊在较量,一时也不知是哪边能压过哪边。
直到第十日南柯彻底清醒,不似前几日时醒时睡的,众人才放下一颗心来。
南柯本是伐神中期,洙赫担忧她寒蛊生变跌了境界,再三确认她修行无碍才放下心来。只是最近这几日南柯房中轮值的不是他,而是阿檀,所以洙赫也并不常来。
昨夜喝了红糖粥,熬出厚厚一层米油,南柯喝了就睡,她身体里神仙打架,累得倒是她自己,一直睡到第二日日上三竿,小掌教才堪堪睡醒。南柯晕晕起床,随手披了件纱衣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有些冷,可见是屋里一时没人。
她一边喝一边放开神识找自己屋里当值的小兔崽子,只一道出去便在屋后的热泉里将阿檀抓了个正着。南柯洞府后头引了热汤,季北一年四季火晶石流水般地供着,倒像个天然的灵泉,无事时南柯就去泡一泡,半个时辰出来浑身的筋骨都松泛了。
南柯放下茶杯趿了绣鞋,慢悠悠向后头的热泉里走。一路上地面嵌了卵石,两边墙壁又埋了夜明珠,莹莹一片光混着汤泉蒸腾的雾气,瞧起来到好像人间仙境。南柯斜斜一支钗挽了头发,她一进来就瞧见背对着她的那半个人影。阿檀一头发放下来,依稀瞧得见左肩那处妖异的图腾。这孩子生得温润老实、性子也好,肩上却纹了一条大蟒,生生划出了几分妖艳来。
南柯下了水,一身纱衣湿透了贴在身上,余下衣摆漂在水里一路随着她过去,倒像一条长尾。一路走到阿檀背后,南柯伸手揽过他头发,手掌湿哒哒按在他肩上的图腾,指隙里那大蛇璨金的竖瞳盯着她,水光下栩栩如生。
阿檀不语,只是抬起手轻轻握住了南柯的腕子。南柯一笑,贴上了阿檀赤裸的脊背,两团软肉隔着一层绸贴在青年人的双胛处,她双手蛇一般向前捂住了阿檀的眼睛,一边划过身子一边贴着他耳畔说:“来,让我猜猜……你是阿檀,还是……相柳?”
她转了过去,指隙一点点打开,掌下双眼漆黑如磨。
阿檀看着她作怪,轻笑了一声:“师父可是不满意是阿檀?”
“不满意,”南柯嘴角带笑,眼神盯着面前人的眼睛,正欲吻上阿檀双唇时却偏过头吻在了男人耳侧,“大长虫,少给我装阿檀。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
水中的腰一下子给男人搂住,南柯再回头时已对上一双金色的瞳仁。相柳勾勾嘴角,眼中光华四溢:“又教掌教认出来了。到底什么时候能骗过您呢?”
“什么时候都不能,”南柯从水里抬起手,湿漉漉的手指划过面前人的鼻梁,动作轻柔如同爱侣,口里的话却是冷的,“阿檀从不叫我师父,他也远比你纯善。”
她钳住相柳下巴,看着这个寄居阿檀壳子里的大妖,蔻丹指甲压住男人下唇,言语轻柔:“万八千年的一缕残魂,若不是这次阿檀受了伤,能叫你出来作乱。”
相柳依旧笑着看她,贴上她腰间的手掌已然慢慢向下,男人启唇含住她拇指,金瞳神采奕奕:“我与阿檀共生,亦将力量借他,怎么到您这儿就成了我是吃白饭的。”
水下男人手掌隔着湿哒哒的绸子贴在南柯腿间,两指一并便带着软绸插了进去。南柯眯起眼喟叹一声,倒还向后仰靠在石台子上受着相柳侍奉。软绸到底是织物,隔着手指插进穴里进出多有摩挲之感,没一会儿便有不同于汤泉温水的黏滑沾满男人指隙。
极川而生的寒蛊阴精可镇魂魄灼伤之痛。千年前相柳为苍洲魔主独邪麾下大将,不想华蓉帝姬转世苍洲正果天道神位,斩独邪于鹿野墟,连带相柳也身死道消,唯余一缕残魂逃窜,苟存于世间。
而今他俯在阿檀体中,倒还真让他寻到了身怀寒蛊之人,一时这千年大妖倒变得别无所求起来。
更何况蛇性本淫,合欢宗这地儿可真让他大展拳脚。
相柳低头吻着身下湿漉漉的柔软身体,水面下却慢慢隆起妖异的翠光。南柯眯着眼任由他折腾,半晌后只听扑通一声,对面的石台上搭出一条长长的青翠欲滴的蛇尾。相柳扶住她的腰,阿檀腰腹以下竟化腿为尾,髋骨皮肉上生出了鳞片。原本是阳具的地方却裂开了猩红的一条小口,相柳低喘一声,竟从那小口里探出两根生着淡青软鳞的性器。
两根性器还沾着粘液,相柳随意勾去南柯衣裳,扶着一根抵在穴口便插了进去。甬道湿热窄小,被迫禁欲了十几天的身体登时就给了入侵者最大的反馈。
南柯舒服地呜咽一声。那软鳞插进去时还没什么感觉,拔出来时却像小小倒刺般鼓起,刮得腔穴软肉一阵颤抖,麻酥酥的快乐顺着脊柱向上爬。相柳看着雾气里她迷醉的神情,轻笑一声将那根被冷落的性器放在南柯小腹上,他一停腰,里面那根尽根没入,上面这根擦过南柯小腹细肉,他拉过南柯手抚摸着外面这根阳具,低头与她耳语:“掌教,您看,我现在就在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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