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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怀,柔情绰态,香温玉软,如何不动情。

周清弦总归身出名门,自小家教优良,恭而有礼,自然在野外做不出这等淫逸行径来。最后一点神智清明,捉住了沈知晗不安分的手,艰难道:“待我们回去再……行吗。”

沈知晗本就衣衫半解,两只嫩笋似的奶苞颤巍巍露在凉风中,听他拒绝之意,登时羞得浑身颤抖,闭目咬唇,“你……你这是嫌我放荡淫乱了。”

周清弦解释道:“不是……只是在外,多有不方便,何况,还有他人在旁。”

他指的自然是不远处的程蔓菁与山肆二人,虽隔着密丛松柏,可晚夜寂静,除却鸟叫蝉鸣,树叶沙沙,轻声言语也害怕听悉,若真在此处携云握雨,难免提心吊胆——可他师兄如今衣襟大开,薄衫堪堪挂在臂弯,更是挺着一对奶白椒乳春情满溢,论是天上仙人,也难抵眼前撩人潋滟。

身上柔软不安分地磨蹭,他只得抑着喘息,与沈知晗唇舌交融,止不住的涎液落到乳上被抹开,奶珠湿湿亮亮,受了凉立在空中。周清弦两指夹着石子一般硬挺的殷红奶尖搓捻,沈知晗很快便受不住,眼神迷乱,抖着身子低声淫叫,手指紧紧抓着周清弦衣襟,才不至于软倒在地。

“啊啊……挽尘,舔,舔一舔……”

周清弦吻他嘴角,问道:“舔什么?”

沈知晗将奶肉送到周清弦面前,手指轻轻抓着他后脑勺,颤颤道:“挽尘帮师兄……舔一舔这里,好吗?”

话音刚落,又呻吟出声。

奶晕被舔得湿软,奶珠被犬牙叼在嘴里温柔扯弄,酸酸涨涨的感觉从尾椎窜到大脑,手脚酥麻支撑不住,神智昏聩,身体抖成了弓弦,嘴里只剩淫乱的呜咽啜泣。

一头黑发散在濡湿的脊背,周清弦手掌揉上软腴臀肉,从跨坐大张的双腿间摸去,不出意外沾上一手湿漉的水,黏答答地流了半个亵裤。

周清弦一边亲吻照顾肿立发红的奶尖,一边揉弄嫩豆腐般柔软的阴户,阴唇滑溜溜在掌间被抚慰拨开,捏到骚软的阴蒂时,沈知晗更是绷直了身子,狼狈得一抖一抖,吐出股粘腻的花汁来。

“喜欢这样?”

“喜、喜欢,嗯啊……挽尘,好舒服……”

沈知晗皙白的肩颈都成了艳红的粉,高高仰着颈子递上双乳,只靠周清弦一只手掌与大腿支撑,抓着胸前脑袋的指节发白,虚弱的颤着身子,随动作的手指与唇舌浮沉。

移到紧闭的穴口处,模拟交合探进两个指节抽插,手指修长有力,蚀骨的销魂快感浪潮一般冲上大脑。眼前昏昏沉沉,耳边皆是风声嗡鸣,连周清弦唤他轻点叫也听不见,只知身体酸软发麻,全身浸在了情欲中,直往舒爽的源头而去,柔嫩的穴肉紧紧裹着手指,进出间带出一汩汩湿黏的水。

沈知晗舒爽得不知朝暮,被两根手指玩得软烂如泥,只放浪地破碎哼吟,“要,要到了……”,穴心激出一股淫水,胸口奶头被吻得艳红发肿,抽搐时来不及分开,更是将乳肉拉得指节长,痛爽同时侵袭,快感层层席卷,竟是眼前发黑,叫着周清弦名字又到了一次高潮。

他的衣物早就乱作一团,发丝黏在细汗密布的赤裸半身上,却仍不知廉耻地收缩穴口不舍手指离去,到最后,竟是舔弄奶尖或抽插几下便能潮吹喷水,浑浑噩噩地失声淫叫,倒真成了一只任人施为的淫宠。

待他终于得到满足,虚软无力攀着周清弦肩头,已是近天明了。

周清弦替他将衣衫穿着整齐,重新搂进怀中,“师兄,你刚刚喊这么大声,谁都听见了。”

沈知晗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此时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方才孟浪行径,羞愧得无地自容,埋在他颈间颤道:“你怎么,怎么不提醒我。”

周清弦无奈道:“我提醒了。”

沈知晗连耳朵也是红的,攥紧周清弦衣襟,喃喃道:“挽尘,你嫌我太过放浪吗。”环顾四周,见程蔓菁那处没有动静才缓缓放下心,吞咽一口津液,声音低如蚊蝇,“我只是……太想你了。”

周清弦:“我知道。”

沈知晗问道:“你不想我吗?”

周清弦道:“师兄如何思念我,这五年间,我亦如是。”

“那为什么……”手指搭在周清弦肩侧,暗自含了唇,却是没讲出后半句来。

周清弦很快意会,眼睫低阖,带他手指揉到胯间,触及硬物,才道:“在外……你定然不能尽兴的,何况此地污泥浊水,弄脏你身子便不好了。”

沈知晗掌下炙热,掌背搭着宽温手心,周清弦喘息加重,制止他动作,十指交嵌,“不要玩了,待我们离去,我……随你怎样。”

他意虽为不急一时,可这多年间,沈知晗从未想过二人有再见可能,更不敢奢望有一天能重新被他拥在怀里,听他讲从前不屑的缠绵情话。

他的挽尘朗月清风,心贯白日,自是那高不可攀的绝尘之人,如今却为他落了凡俗,扎进情爱浪潮里,变得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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