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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都说疼她,到想将她操死在床里。

男人的大手按压着她的腰,将她用力地按向自己,底下粗硕的肉具一下下地捅穿着她,粗喘声就在她的耳边,听起来格外的性感,叫她蹙着秀眉,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头,软乎乎地呻吟着,呻吟声有高有低,他弄得重,她呻吟声就稍高昂一些,他弄得轻,她呻吟就细腻些。

突的手机响了,是她的手机——

她顿时脸色就发白了,还是二叔打给她的,撅着小屁股就想从他腿上下来,腰还是被扣得死死的,整个人就跟被他的性器桩套住一样,偏他还跟报复似的更迅猛地抽弄起来,叫她滑下他双肩的手拿不住手机,手机才到手里,就被他狠狠一个上顶——

她压抑得闷哼了一声,手机掉落在床单里,顿时就更急了,手机屏幕亮着呢,又忍不住将手指伸直了想去勾回手机,倔强地强忍住身体被洞穿的快感,绷直的手指哆嗦着想要再次拿住手机——

他将性器抽了出来,湿漉漉的,见她手指就将手机拿起来,他眼神幽深得厉害,又往上重重一贯入,眼见手指又哆嗦着手机推远了些,他嘴角就浮起得逞的笑意来,她内里紧得很,又湿又热,嫩肉一圈圈地缠上来,缠住他的性器,叫他兴奋地快要射出来,将白浊的精液灌满她的小穴,叫她身上残留着自己的味儿。

张玫玫几乎就要哭了,身体被弄着,欢愉不断,可手又想去接二叔的电话,这会子被弄着,根本就碰不到手机,偏胸前还埋着他的大脑袋,薄唇还吃着她的奶儿——她是念着二叔的,这会子眼见着手机屏幕不亮了,她就低头往他肩头咬。

他肩头的肉硬得很,咬得她牙齿都发酸才浅浅地显现一个牙印——可才咬上,身子被顶得一巅一巅的,嘴里头咬不住,被动地就吐了出来。

她有些委屈了,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听听,人被弄着,她到在哭,“伯伯你不能这么坏,不能么这坏的……”

听听,多委屈,委屈海了去。

两手还抹着眼泪,身子跟着一个巅儿一个巅儿的,奶儿叫男人吃着,底下又叫男人贯穿着,她到想着她那个二叔——能不叫高诚酸了去?真是酸死他了,这不都他陪着嘛,人家一个电话,她就巴巴儿地要求他,嘴里吐出她的奶儿,又将粗硕的肉具抽出来,水淋淋的,像是被在水里泡过一样。

将她推倒在床里,他分开她的双腿,用湿淋淋的肉具戳弄着她被摩擦得艳红的花瓣,被他重重捣弄过的穴口一张一阖地吐出湿热的蜜液来,将她屁股下的床单都给濡湿了。

她想将自己缩起来,体内一下子就空了,里头泛起一股空虚的感觉,被他一下下的摩擦弄得酸胀不已,吐出更多的湿液来。她脸颊又白又红的,衬得她格外的娇艳,偏她自个儿还没察觉,张着嘴儿求着高诚,“伯伯,我……你别这样,我要同二叔说说话……”

女孩儿一贯儿热切的,对二叔那是向往的,好像眼里头就光瞧见了陈二,他是第一顺位的——

不得不叫人嫉妒呢,这种情绪还是高诚打娘胎里头一回,男人那该死的胜负欲,叫他实在不免有些恶狠狠地瞪她一眼,“说就说,别这么娇气。”

还真的叫她通电话了,她赶紧地将被子拉过来,将自己盖了个严实,人在被子里也跟着翻了个身,趴着想给二叔把电话拨过去——手机刚要拨,屏幕就瞬间又亮起来了,还是二叔的电话,她顿时眼里就泛着星光似的特别亮,“二叔。”

声音都不一样,娇若莺啼,叫高诚听得十分不是滋味,听她在同陈二在那里腻歪的讲些废话,也不晓得陈二怎么就有空跟她扯这些腻歪的话——这些他都不管,惟一叫他吃味的是人都不理他,就当他是个工具人似的,就只能听得见他们扯腻歪的话,索性将她的被子稍微掀开些。

这瞬间的感觉,她不是没察觉,就回头疑惑了瞧他一眼——他不理她,大手摩挲着她的腿,力道又轻又重的,将她酸疼的腿给捏得一哆嗦,她差点就拿不住手机了。

这心虚呀,还是压抑着嗓音同二叔说话,偏他跟个顽童似的,大手深入她的腿心处,将她整个阴阜都包裹在手心里,湿漉漉的,没一处是完好,就叫他给按压着,跟抹精油似的,抚弄着她——

她差点就呻吟出来,又心虚又受怕,那边是二叔,这边是高诚,她能怎么样嘛,还得装个没事人一样同二叔说着话,身体被他的大手抚弄着一点一点地积累着快感,回二叔的话尽量简短——她生怕自己讲太长的话而抑住不住呻吟声。

终于,电话讲完了,她崩溃地瘫软在身床里,手指也从她指间滑落出来。

但是下一秒,她身子就弓了起来,从自喉间涌出一记闷哼声。

男人的大手扣着她的腰,将瘫软着的人稍微抬起了些,娇臀微撅,露出被湿液染得湿漉漉的羞怯后穴,叫他眼神更深了些,却是将肿胀到发疼的肉具着下面水淋淋的花穴整根深深地插进去。

她连着哼哼不止,男人挺动着腰胯,一下一下地撞着她,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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