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线索(1 / 3)
“你是在愚弄本君么。”他身下的动作停了下来,汗珠顺着冷硬的下颚线滴落,他以为她在说笑,可显然他并不觉得好笑。她睁大了眼睛,觉得此事十分诡异:“这……灵儿的确不知。怕是灵儿平时书读的少了……夫君,能跟灵儿讲讲她的事吗?”司马明岚冷眼看她,方才大战时候她的表现还让他觉得看低了她,这会怎么连个常识都不知道了?魅朝亡了之后,女孩都上不得学堂,她们大字不识几个,连术法典籍都看不懂,见识自然浅薄了些。但是红谷鼎姬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况且她们皆为魅族细作,怎能连魅族史事都不了解?便皱着眉颇有些不耐烦地解释道:“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当年,她先是大肆屠杀三族男修,辅佐魅皇登基,后又建立了男童营,逼迫他们卖y掠取利益,甚至将他们生吞活剥,用他们的身体来研究魅族的邪恶功法。本君和父亲当年也受尽她折磨,被她逼迫,给她当牛做马……帝姬荒y残暴,灭绝人性,恶贯满盈,罄竹难书,本君就从未见过如此邪恶之人!可她周围的人,不论男女老少,竟皆被她蛊惑,甘愿被她玩弄于股掌,信奉她犹如天神。”谢秋灵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一个人,只要他不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偶,那么他说谎时一定会暴露破绽。转瞬即逝的惊讶是为真,持续的惊讶则是假;飘忽躲闪,往右上方瞟是在正在努力圆他的谎话;下意识的摸鼻子,摸眉骨,摩挲手指,是在掩盖自己的不安。但当她质疑他时,他眸中闪过分毫惊诧,这是下意识的不相信,而后他目露鄙夷,是在瞧不起她见识短,随即他眼睛往左下方瞟,这是回忆往事的表现。最后,尽管他极力压抑,但她还是发现了他越说语调越激动,眼眶微微发红,额上青筋暴起,这说明回忆帝姬是令他痛苦。他这回没有跟她开玩笑,他确实认为这件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可是,他说的这些她都闻所未闻,与天书上所书也大相径庭。魅朝当时有专门教育男孩以男德的学院,但她从未听说有男童营这一机关,更不知魅朝有随意虐杀孩童的现象。至少,明面上不曾有。毕竟魅朝讲求以人为本,不会允许这么残忍的事情发生。况且,她没有这样一位神奇的小姨,她的母皇也是一位倍受天下女子爱戴的贤明之君。不过,女童营她倒是听说过。魅朝亡了之后,灵渊大陆上,女童营遍地都是。绝大部分修士的天赋上限在娘胎时已注定,最慢的也会在十五岁之前完全显露。百人中大概有九九人和她一样为杂灵根,一人为纯净灵根,虽然有了资质日后是否能成为高阶修士还要看后天努力与造化,但是没有纯净灵,是万万不可能修成高阶修士的。男人们惧怕天赋异禀的女子,所以为了完全压制女性的势力,过去一百年,灵洲大陆上一直实行这样的政策:女子怀孕之后便以义务检查为由,进女童营进行性别测试,如果怀的是个女孩,又是纯净灵根的,便会被以所怀女婴畸形为由,勒令堕胎。而为了防止遗漏者,所有女孩十五岁之前也必须要通过女童营身体检查,那些灵根优秀的女孩要么以疫病之类的各类理由废掉灵根,要么被诛杀,只有像凤洛洛这样身份尊贵的贵族小姐,才能幸免于难。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她身上这个男人。他如此邪恶残忍,可这世上居然还有让他觉得更邪恶残忍的人?这可真令人惊奇。莫不是,他患了癔症,又或者,是方才她将他的脑袋砍了下来,把他脑子砍坏了?那这个神秘的乾坤袋又是何来历呢?谢秋灵继续试探道:“所以夫君也被她蛊惑了?”他抿了抿薄唇,冷嗤一声:“怎么可能,本君自然是唯一清醒之人。”谢秋灵眨眨眼。他果然被蛊惑了。随后,说起他是怎么杀死她之时,他冷硬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骄傲:“魅朝亡国之时,她也终于遭了天谴,被本君诛杀,坠入无妄海死无葬身之地。”谢秋灵挑挑眉。看来他不仅被蛊惑了,还彻底爱上了他口中的“帝姬”。“灵儿从不知夫君原来过去受了这么多苦!灵儿心里好难过……”,她故作同情,嘤咛着扑进了他的怀抱,脑袋挨在他的颈窝,一只手绕过他的肩膀拥紧他,另一只手绕道背后抚摸他的肌肉流畅赤裸的背。这是一个极其富有母性的,给人以抚慰的亲昵动作。软玉入怀,少女的幽香冲入鼻庭,片刻过后,情绪暴躁的他平静了下来,随即也将她紧紧搂抱。“好了,这些都过去了。以后不准再提她了。”他语气稍稍温和,将她圈在他与墙壁间,更深的抵入了她几分,直直顶到了底,缓缓抽动。他的rou棒还有一寸未完全没入,要想尽兴,须得破开末端那处。可是他现在开始顾及了,他怕那样会伤及到她身。尽管有些难受,巨物还是滞在那扇门前迟迟未入。然而,他刚刚好脾气了没一会,她就一脸无辜的拂逆了他:“灵儿还想再看看乾坤袋里的法器,可以吗?”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冷。“……”可她这次并没有顺从他,恃宠而骄似的,勾上他的脖子,越过他的脑袋,在他背后直接打开了乾坤袋。方才她在他紧贴心口的位置搜到了这乾坤袋之时,便知他视这乾坤袋特殊,这下再一看,很多东西都了然了。她极快的扫视,就在男人爆发的下一刻之前,她收集到了很多信息。这乾坤袋外形似一个发黄老旧的湖蓝色锦缎妆奁盒,一扭开机关,便可支起上盖。盒内置两层小屉,第二层被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复杂高级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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