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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动动那手,没想不但没挣开,还换来他一个侧身,那手被他缚得更紧。

“你别得寸进尺。”她余下那手已经覆上他后脑,没等来回音,最终也没下手。

外头已经黑全了,周茫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她挣着手,“醒了。”

他动了动,长手一捞,扣住她后脖子,拉近。车里没开灯,却能看清对方的眉眼。

“来了就不能走了。”

“这是什么道理,黑社会?”她揪着他后脑的头发,“脚长我身上。”

他给她揪着,乐滋滋地,“闻着曲奇味儿了。”

她想躲,忘了脖子还被他扣着,这下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她使了劲,脱开他,开了车顶灯,“喂狗的。”

他被这么一闪,遮着光,还要去看她,“宾馆等我,你自己说的。”

她还没反驳,那人就从她身上起来了,迅速下了车,还把垃圾带走了,唯独那袋药还被他扔在地垫上。

她暗骂,又被算了。

她不爽,他倒是惬意了,吃饱睡够了。郝来还凑上来打趣。

“你身上都是周茫的香水味儿。”

“你又知道了?”

得,说了不该说的,还是老实干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