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他们好上了你满意了吧(1 / 2)
这个甜蜜的夜晚,城市的另一处有个人拉上了朋友喝闷酒。邱小狄约辛越出来,表面上是来赔不是的,实则来八卦一场。上次辛越泼酒的行为,在场的人都说辛越被戳到痛处,还对谢金妹念念不忘,其实邱小狄也这么觉得,但他还是给辛越打了个圆场,说辛越就是犯病了。“哎哟我的祖宗,叫您祖宗了行么?跟我出来还摆那张臭脸啊。”邱小狄表演欲上来了,做了个给自己一耳刮子的样子,专门做给辛越看的。辛越不吃邱小狄这套。“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啊?至于吗?”“没。”“那您摆着张脸干嘛啊?”“心情不好。”辛越没看邱小狄,注视着手里晃动的玻璃杯。“你什么时候心情好过?”有好几年了吧,辛越给邱小狄的感觉在生人勿进的基础上加上了熟人也勿近。“我爸逼我相亲去了,我不想去,他要把我扔外地去,没两三年回不来,有病一样的。”辛越那一股郁闷劲儿无处诉说,兜兜转转宣泄给了愚蠢的邱小狄来,“我看到你就想起你爸,想到你爸就想到我爸,烦得很。”“你爸那么急干嘛?咱才几岁啊。”邱小狄不解。“我怎么知道老东西在想什么。我小叔要结婚了,所以我爸想给全世界都配上种吧。”“哟,翊哥啊!这可是一桩大喜事!”邱小狄的爹妈和辛雷夫妇是老相识了,两家人生意都是合伙做的,邱小狄也了解辛越的家庭结构。“叫叔。”辛越不允许邱小狄习惯性自我抬高辈分。邱小狄在这装什么呢,庄翊要结婚这么大的事辛雷能不说出去?邱小狄爹妈不得盛装出席婚礼,在敬酒时对庄翊说一大串“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的鬼话啊?“嘿,我就不理解了,你为什么就那么抗拒呢?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种角色吧,十年八年以前我一撺掇,你立马蹦了上去,说明你当时接受度比现在高多了,是什么改变了你?”邱小狄也是兜兜转转了一圈,就是要和辛越耍嘴贱说起谢金妹,他俩从小打到大的,还怕辛越再泼一两杯酒不成,“少说什么没兴趣了,我看你对谢金妹就挺有兴趣的,你是铁了心要在她那里吊死啊。”“邱小狄,你以后再跟我说这些弱智话就别叫我出来了,我没你想的那么闲!我警告你也别劝我去试什么狗屁试!”果不其然,说到谢金妹,辛越一点就着,正中邱小狄下怀。邱小狄有好些年没跟辛越提到过谢金妹了,上次是他试探性问的,看看辛越走出了他的阴影没有,一问还真问出玄机。“你有谢金妹消息了?”邱小狄再探,“还是见着了?她现在在干嘛呢?”那可不是见着了么,根本就不能用“见着了”来概括。辛越忽然泄了气:“少一口一个谢金妹了,过去多少年的事了,还把我的一举一动都要扯上一个跟她有关的原因啊?我吃喝拉撒还活着都是因为谢金妹行了吧!她都要结婚了,说的什么屁话!”
“高,实在是高!”邱小狄是说他自己,套辛越的话是如此轻松的事,“今年什么年啊,这么多人结婚,哦赶着明年生个好生肖的孩子是吧?”邱小狄摸出了手机要看明年的生肖,恍悟明年是他的本命年,他就是因为这一离谱原因出生的。“你这人说话真的……恶心。”辛越没标榜过自己是个高雅人士,但邱小狄的粗野是打小练成的,他嫌弃得很。邱小狄专往辛越的心窝子捅刀,说完庄翊说安云暄,说完安云暄了又说那两口子本该交配下崽的事,这正是烦扰辛越的心事。话都说到他已经遇着了谢金妹,有了交集,辛越一不做二不休跟邱小狄托底了,“得了,你想知道是吧,我说,谢金妹要和庄翊结婚了,行了吧?满意了吧!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好上的,总之这俩人就是在一起了!谢金妹要成了我小婶,你也得跟着叫!”邱小狄连着“哦”了好几声,嘴巴张大得能塞进一个酒瓶。“我去,牛。”邱小狄比了个大拇指,“敢情你是在为这事发愁呢。”“闭嘴。”辛越没否认。“你急了,急得很。我说呢你怎么比以前更像一个神经病了呢?您这是不甘心呢还是不乐意啊?”“我有什么好不甘心的?”“你自己明白啊。”“你再打哑谜我抽你。”把前因后果串在一起,邱小狄想明白了七八成辛越为什么抽风。不过,邱小狄一直猜的是辛越对谢金妹旧情难忘。庄翊作为主人公加入到辛越和谢金妹的故事里,邱小狄此前所有的猜想都得推倒重来。在邱小狄的童年里,庄翊是标准化的别人家孩子——安静、学习好、不惹事。每次邱小狄犯了事,他爹在拿大棍子抽他爹时候都会说你怎么不像你庄翊哥学学,邱小狄叫嚷辛越自己都没学上呢,他爹更生气了,另赠送了两巴掌。邱小狄和辛越像俩泼猴一样从小疯到大,永远撒泼打滚,永远被家长拳脚相加,家长还要求他俩向身边的正面教材学习。虽然辛越看上去烦邱小狄得要死,邱小狄没觉得是坏事过,他俩还是死党,是性格不同的一类人——庄翊是另一种人类。庄翊对邱小狄而言,只是父亲的朋友的弟弟这种绕了两个弯的曲折关系。邱小狄还问过老爹,为什么庄翊不和自己爹住要跟大哥住。但是庄翊是辛越同住在一个的小叔叔,血脉相连。旁观者邱小狄认为,辛越是打从心底看不起庄翊的。庄翊是辛雷用来打压辛越的工具,辛越对庄翊纯天然带有敌意,只是屈服于辛雷构建的家庭关系,才保持了表面的平衡。再者,辛越也不止一次用“装”这个字眼来形容庄翊。然而辛越心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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