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随时做回弟弟的特权”(12 / 16)

他们两个之间,也不知道是哪一方可以称得上在妥协。

冉叶初愣了一下,手忙脚乱地站起身。

临走前扫到了厉树一眼,只见他对着冉叶初轻轻晃了晃酒杯,笑意浓浓地说了句“小狗,加油。”

冉叶初脸红了一下,飞快地跟着应索身后跑走。

应索脚步停在那个熟悉的公寓门口,难得得有些迟疑。回头斜了一眼满脸跃跃欲的狗崽子,心情不佳地打开了门。

感应灯尽职尽责地照亮了黑暗的房间,呈现一种沉静的暖色调。目光所及之处是大大小小的s器具,堪称展览。冉叶初暗暗吞了下口水,踌躇的站在门口。

应索向前走了两步,扯掉领带扔在门边柜上,头也不回,冷冷地说“不是嚷嚷着要进来?”说罢转了半圈,坐在沙发椅上便不再理他。

冉叶初束手束脚地走进来,如同个小木头人一般,眼睛滴溜溜地乱转,却一动不动地定在原地。

少说能有个五分钟,应索似乎忘了门口还立着个活人,沉浸于自己的互联网世界。

好不容易起了身,却还是视冉叶初为无物,从他眼前走过去到厨房的小冰箱里拎了罐啤酒,利索地打开喝了两口。再次经过小狗眼前的时候,冉叶初眼疾手快地扯住他衣服,慌里慌张地小声叫了一声“应索”

“嗯”应索应了一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极其耐心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们”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冉叶初的声音越来越小,“接下来”

“你不是要看?”应索语气略带嘲意“先看个够。”

冉叶初有些傻眼,瞪着圆眼睛一脸蠢样。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着应索的狂风骤雨,没想到被满不在意的晾在了一边,反倒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见着应索又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似是没个地动山摇不会挪窝的样子。

冉叶初无措地眨眨眼,小步小步蹭到应索面前,乖乖地跪下,好像真的是一只听话的小狗。

应索还是没给他丁点的反馈,好像这个空间里就他一个喘气的。

小狗不满地往前挪了挪,得寸进尺的把脸蛋伸出去蹭在应索的裆部,毛茸茸的脑袋一拱一拱。

像是为先前对主人的呲牙撒泼打滚说抱歉

“别让我扇你”应索声音带着不耐的冷意,脚尖由下至上的轻轻踢了踢小狗的胯下,冉叶初浑身一抖,轻呼一声,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整个人软软地坐在应索的脚面上。

“”

应索的“假装看不到你”游戏被迫结束,男人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向上顶了顶小崽子,压着怒意说道“滚起来”

“腿软了”冉叶初心安理得地把重量压在应索的脚上,像抱着树干的树袋熊一般夹住他的小腿。

“腿不好用可以打断重新长”应索冷声说。

“你打啊”冉叶初才不怕应索如此的威胁,小声埋怨到“你不是都决定对我洗心革面再也不碰我了么?都快一个月了也没见你再动手。”

“不挨揍屁股痒是吧”应索都要气笑了,没见过这么胆大包天的死小孩。

“不挨揍也可以”冉叶初扬起脸,笑的一派天真“操我”

应索皱眉,失了陪他扯淡的耐心,附身伸手将人揪起来,扔到自己身边的沙发上,语气里的焦躁都藏不住“老实呆着,看。”

今晚的一切似乎都在失控的边缘左右横跳。

“看完回家”

冉叶初愣了愣,呆呆地坐了一会,突然起身,站在应索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他,一件一件开始脱衣服。

随着肌肤裸露的越来越多,应索的脸色也愈发的难看起来,阴沉的山雨欲来。

冉叶初在应索沉默的注视中,动作越来越慢,但也没有停下来。等到身上仅剩最后一点布料的时候,终于没忍住红了眼眶。

手指虚虚地搭在内裤的边缘,迟迟不敢拽下去。

对面的男人阴沉的仿佛蒙上了一团黑气,让向来胆大包天的小狗也情不自禁地发起抖来。

冉叶初直勾勾地盯着他,企图从应索细枝末节的反应中得到回馈。

然而男人冰冷的就像一座雕塑,冷眼旁观着他的狼狈。

冉叶初赤裸着,将最后一小角的布料褪下,再无遮挡能维系他摇摇欲坠的自尊。小狗红着脸,红着眼,一步一步地走向他,跪在男人脚边

眼泪在恶狠狠地注视中成串的落下,将又恨又爱的目光蒙上一层细纱。冉叶初像一条被主人扔在雨天的小狗,顶着湿漉漉的毛发想把主人拆吃入腹。

他凑近男人的裆部,如同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轻轻嗅了嗅,接着隔着一层外裤,舔了一口。

应索霎时绷紧的大腿肌肉传递了他此刻有多想给人一脚蹬出去。

他当然没有。

花了高昂设计费的灯光没有辜负它的价格,给小狗脸上的绒毛都照的清清楚楚,光影恰到好处的把淫荡与下流牢牢的粘在小狗情不自禁流下的生理泪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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