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三·山林(7 / 8)

个才救了自己x命的人的心。

他定了定神,仔细将那刻刀翻来复去看了一番,在刀柄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印记,看着像一朵曼珠沙华,是y刻,大概是嵌入了某种染料,而呈现出深且殷yan的红se来,衬着淡h包浆的刀柄,显得很是jg致。

白哉面se凝重起来。

“你看出什麽了没有?”

看他半天不开口,一护忍不住开口问了。

“这是一柄邪道有名的法器。”

白哉皱着眉,“也难怪你不知晓,毕竟是人修之中的败类弄出来的——之前有个教派,以刻骨刀在活人骨头上刻字,能禁锢魂魄不si,再通过一系列残忍的手段将他们杀si再复活,就能将他们炼成活僵,以供驱使。”

“所以,这把刀,是要刻在骨头上的?”

一护心口一跳,劈手将刻刀夺了过去。

在和尚拿着刀往他自己手腕上戳之前。

“你……”

“这是我ch0u的签,你想跟我抢吗?”

说着,一护抬手就在手上一割。

“方才你帮了我……”

刻刀见血,立即飞起,自动刺入了一护手腕。

“哼,我不需要你帮我!啊——唔……”

刀尖深入,抵住了腕骨,然後刻起了字来。

一笔一笔鲜血淋漓。

那刀柄上的曼珠沙华却似得到了鲜血的滋养而变得极为殷红饱满,绽放得栩栩如生。

原来那以为是染料的东西,居然是血吗?

好痛!

那疼痛尖锐得宛如一根利针扎入了骨髓,痛得一护恨不能放声尖叫,他拚命咬住唇,以及牙根,忍耐住不肯出声,一会儿就好了,不过是……一个字嘛……

咬出了满口的铁锈味时,一护觉得那彷佛持续了百年的折磨才终止。

浑身已是大汗淋漓。

“结……结束了?”

他松了口气地问道,一时间眼睛都被汗糊住了,也没去看那到底是什麽字。

白哉却压根不能放松,他阻止少年不及,便只能悬着心去关注那刻刀刻的字,刻刀刻完,就像是失去了力量般落在了地上,那个字在少年洁瘦如象牙的腕子上一闪,便消失了。

少年擦过了汗,就抬着手腕左看右看,“到底是什麽字?不见了?”

白哉却看清了,那是一个“剥”字。

极端不妙的预感,在少年疑惑地抓了抓手腕,低叫道“好痒啊……”的时候成了真。

“啊……怎麽这麽……痒si了……不行……我……”

明明知道不应该抓,但少年已经眼睛发红地用力去抓自己的手腕,而被抓的那只手也忍耐不住地抓到了另一只手臂的胳膊上,一用力,就是几道血痕,“啊……好痒……难受,我……”

片刻间,承受刻骨之痛也只叫了一声的少年滚倒了在了地上,难受得双腿蜷起,又蹬直,像只活鱼在沙滩上弹跳,双手在自己身上,颈子上,到处乱抓。

他用力抓挠着,那架势,结合那个“剥”字,竟是要在身上剥下一层皮来?

白哉领悟到这一点之後,他扑了上去,抓住了少年的双手,扣紧,压在了他的头顶。

第一次,他喊出了少年的名字,“不能抓!一护!明白吗?千万不能抓!否则,你会被剥掉一层皮!”

“不行……我好痒……你别压住我……我……我要抓……太痒了,啊啊……”

那是钻到骨头里,在里面鼓动,作乱,让人心尖儿都被用力揪住一般难忍的痒。

b起之前的痛,反而是这般痒更加难忍。

像是一把刮刀,从头发梢到脚底心,漫遍每一寸肌肤,又千万根游丝般钻进骨头里,内脏里,脑子里,所有所有的地方,在那里刮擦出令人发狂的痒来。

“你放开……啊……放开啊……我难受……”

一护难受得眼泪汪汪,身t用力扭着,去磨蹭身上的人,稍微缓解了一点表面的痒却压根不够,他被继续加剧的瘙痒b得呜咽了出来,哀哀求恳,“别……放开……求你了……白哉……白哉……我受不了了……太痒了……”

白哉不为所动,“我不能放。”

“你滚啊……我讨厌你……谁要你……啊……帮忙……了……快放开……啊啊啊,求你了……我求你……”

ch0uch0u搭搭的少年使劲挣扎,使劲磨蹭,使劲扭动,他面se涨得通红,又哭又叫又骂又求,双眸被泪水填满,嘴唇翕张着殷红,不住挣扎间,他的衣裳凌乱着脱落,肩膀和着半边x膛都露了出来,象牙般jg雕细琢的清瘦线条紧绷弹动,他就用这般狂乱情态在身下哭喊,倒不像是要把自己的皮给剥了,反倒像是热情求欢一般。

白哉用力压制住他的双腕,用身t压住他的身t,用膝盖压住他的膝盖,但是依然压不住那弓一般充满张力的弹跳和扭拧,压不住两人身t交叠下无所不至的厮磨和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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