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掉的堂哥(9 / 15)

后,独自回屋走进堂哥的房间。关上门,我躺在堂哥昨天还光着膀子午睡的床上,拿出口袋里堂哥的内裤,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闻着房间里、内裤上堂哥残存的味道,我情不自禁地开始摸着自己的乳头自慰。其他意识都被尽数占据,我近乎本能地上下飞速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脑海中,堂哥生前的点点滴滴,俊朗的面容,温柔的语气交替闪现。仿佛堂哥此刻正紧挨在我身边,躺在床上闭目酣睡。最终,一股长长白练喷涌而出,我极力后仰着,嘴巴因下体的抽动而大张,一股又一股粘稠的乳白精液飞射而出,逐一将我的胸腹淋满。随着最后一股精液缓缓流出,我终于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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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渐近,视野被昏沉下去的慕光所笼罩,远处的喧嚣逐渐散去,天空浮现出彼岸花似的红色,那绯红逝去至极,天边一点红光映在局长眼眸中——

那如玻璃似的双眸反射出远方的霞光,白皙的脸隐没在昏暗之中,天边璀璨至极的红光令视野的一切蒙上不可思议的红光,仿佛世界末日,对于局长而言,今天的确是他的生命终结。

他被地下城的人……抓住了。

局长定定看着远处的落霞,那眼眸中毫无波澜,也无丝毫惧色,似乎紧系在他脖颈处的麻绳不过是项链。他是一贯的体面人,纵使是面对死亡,也能保持着这个时代少有的绅士风度。

“咯咯咯——”远方的黑鸦自空中盘旋而下,抖落一地乌黑的鸦羽,鸦羽随着萧瑟的凉风四处飘散,随即群鸦停了下来,它们一排排坐落在屋檐之上,绿豆大小的眼珠紧紧盯着黄昏的刑具场。在行刑结束后,有罪之人的尸体会在刑架上挂上很久,成群的乌鸦会落下,争抢抢夺着死人的眼珠——

而现下,它们已将目标对准局长。

“看够了吗?”一旁的行刑者嗤笑道,他裸露着上半身,一身隆起的肌肉足可见他的壮实,他头上戴着一个红黑色的三角帽,黄昏中的他酷似怪物般。

局长摇头,在死亡面前他显露出一贯的冷静,刽子手不由惊愕,他毕生处刑过无数人,有人抱头哀嚎,有人连连求饶,更有人在死亡的边缘而吓到大小便失禁,而面前这名穿着西装的男人,却透露出罕见的从容,他眼睛略微眯起,那柔和的眼眸中满是坚定。

这不过是自己处死过的无数人之一罢了,刽子手拉起绳索,“咯吱咯吱”的摩擦声不绝于耳,宛如死神敲响的钟声。局长随着那绳索的上升而逐渐被吊起,他先前静止如雕塑的面孔总算有了波澜,粗粝的麻绳深深勒进他的脖颈中,不出片刻,就泛起惹人怜爱的粉,随即转为紫红色,斑斑血迹渗出。

那根麻绳给局长造成相当大的痛苦,尽管他已接受命运,但他的身体还是本能地挣扎着,他的双手伸向自己的脖颈处,试图弄断绳索,却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修长的腿脚反复在空中踢蹬,一袭黑衣的下摆随风飘荡,远处是即将下沉的夜,那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

人群中人头耸动,乌乌泱泱的人群酷似食腐的黑鸦,下沉最后一丝曙光沉入密林之中,黑暗取代了先前日暮的昏黄。密林中有人轻轻踩过地毯,那声音宛如鸟雀踏过草坪,声音轻微至极,那人的足音由远而近。

转瞬之间,来者已来到绞刑架后,他的身影隐没进黑暗中,唯独一张英气逼人的脸映在落霞中,他目睹远方绞刑架上的人影,呆愣在原地,漆黑的人影被高高悬挂在空中,像是随着萧瑟的夜风而摇摆。

“……”

来者喉间发出轻微的哼声,那是一个少年,他有着一头麦田似的金发,那长发被扎到脑后,黑色的帽子斜斜倒扣在头上,过长的高领卫衣虚虚掩住他的下巴,仍能看出他精致的下颌线条。他的右眼被白色无纺布遮住,为了隐匿进地下城中,他特意穿着一身黑衣。往常那无朝气的双眸此刻如锐利的鹰眸,紧紧盯着绞刑架上的黑影。

少年正是辛迪加白记的核心成员——澈。

局长先前白皙的脸庞已涨红成紫色,窒息的痛苦使他泪眼朦胧,眼泪顺着面颊一个劲流淌,“滴滴答答”拉出晶莹剔透的银丝,顺着线条精致的下巴流下,微微开启的唇瓣骤然张开张开,舌头吐了出来,先前清冷的声音不复存在,只剩下难听的闷哼,涣散的眼睛四处流转,时而映出喧嚣的黑鸦,时而紧盯着刽子手的面容,那涣散的眼瞳突然聚焦,倏而转向密林——

仿若命中注定的回眸一般,两人的眼睛对上了——

“嗬……”

局长下意识地发出闷哼,他视野里的一切像是被灰沉沉的雾气所遮蔽,缺氧的头脑昏昏沉沉,然而那位金发少年闯进视野之际,正因为死亡而逐渐下沉的意识骤然清醒,因为那名少年是他所喜欢的人——

那个家伙怎么来了?!尽管他知道澈那小子,叛逃出地下城,又被他们所追杀,他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现在竟然闯入敌营来救自己……

局长朦胧的头脑只剩下最本能的意识,他翕动着嘴唇,想让挚爱之人远远逃离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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