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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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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愣,手比脑子快,反映回来时戒指已经躺在手心里了,你抚摸那闪闪发光的石头,砸砸嘴:这很值钱罢!能买多少栋玻璃大楼?

查理苏摸摸脑后勺:不好说。

他的不好说本意是讲这么大颗的钻石有价无市,且这东西新民国才在上流社会流行起来,谁也不知道以后的价格会涨到哪里去,并且,这是他母亲留下的钻石之一,更加意义非凡。

你误会了,以为只是普通的值钱物件儿,干爹也有这样的环套在手上,是玉做的玉扳指,你幼时贪玩,偷拿了玉扳指含嘴巴里用舌头顶着玩。

保姆张氏心说不得叫你进陆大爷书房,于是进书房来捉你出去,你和她躲猫猫,一激动,咕嘟把扳指咽了。

当下便被吓个好歹,你曾听过传闻讲吞金可自杀,便怀疑起吞玉也要死!抱着张氏大哭一场,张氏又是拍背又是顺气,最后儿甚至搞了点土方子喝了给你催吐,那土方子熬的又黑又臭,喝下去像生吞了青蛙卵,你哭得两只眼睛肿成桃儿,还不忘在弥留之际写下遗书。

陆沉当时穿了件深色袍子,看见你的遗书后哭笑不得:囡囡,他说:可还做了什么别的亏心事?一道说与爹爹听,免得做了冤死鬼。

你不知自己只是吃了一把空心的碧玉糖,真以为自己要归西,扑进大人怀里如倒豆子一般:昨日拆了爹爹的新墨,前日打了后街的王四!大前日。。。周管事不给我糖吃,我用火折子点了他的裤子!

陆沉笑的胸腔都在震动,此时你们还未以干爹养女相称,他不是很会养小孩,雇了人来家中教养,他也未曾打过你的屁股,他是你唯一的亲人,是你最好的爹爹。

他问你:为甚么打王四?

你哭:他骂我是没娘养的丫头!就他有娘!就他有!

他沉默半晌,问你:你打赢了么?

你用小小的拳头在空气中挥舞两下:赢。。。嗝儿。。。赢了!我左钩拳!我右勾拳!我定然赢了的!不叫爹爹丢脸!

想着想着,你突然对查理苏说:我也有块会发光的石头。

查理苏问:甚么样式的?发什么样的光?你只消说说细节,我便能猜出个大概。

惯性思维,你伸手去脖子里摸,什么也没摸到,从家里出来时你脖子上戴了一根红绳儿,绳上系着一颗小宝石,这宝石来路不明,干爹只说是他收养你时你身上戴的。从家里出来后你怕招摇,收了塞进衣服里,时日久了竟不知去向。

你有点沮丧:可能是落在家里没带出来,也可能是丢了罢。

查理苏看着你懊恼的小神情,更是心生怜爱,住在他家被监视的这两个月,此人一路按着你的姓名身份叫人查了过去,查出是个在他家某处宅院做工的女仆,死了爹妈进城寻口饭吃,他自然不会将你说的那宝石往甚么名贵处想,只道是普通物件罢了。

他站起身来,叫你等他一下。

再出现时,手里攥着一把绳线,你不怎么识货,看不出那些绳线都是上好的真丝手工编成的高档货,他叫你选个喜欢的,你左挑右挑,选了根微微泛着紫色光晕的。

男人将手绕过你细白的脖颈儿,将宝石戒指穿过丝线打结,系在了你的脖子上。

想来想去,他的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你平日里总在我这完美的洋房里踢球跑步,手指头定是戴不住的,不如系在脖子上,之前的丢就丢了罢,从今天开始就有我这枚新石头了。

他突然变得话多了起来:是不是开始对我很感激了?也不是什么特别名贵之物,不必羞涩,送给我查理苏的未婚妻刚刚好而已。

你看着他这幅有点臭屁又等着挨夸的样子,咯咯咯笑了,好吧!你说:我会好好戴好的,你现在可以躺下了吗?

他疑惑:什么?

你顺势爬到男人的腿上,本来硬起来的玩意儿因为这下折腾而熄火,正半硬着一团趴在卷毛密布的下腹,你伸手一握住那物件儿,查理苏立即闷哼一声。

未婚妻,你。。。

嘘,你用手心贴着他的性器,缓缓地滑动着,性器表面未经润滑,此时仍是皮肤那般的干燥手感,随着撸动的起伏,一根性器鼓鼓胀胀的抬起头,表层青筋充血,在你手心里微微跳动。

不是要夸奖么!你说:是挺大的!

纯情小鸟一听,顿时脸红成一片,但他也立刻想到:你个未婚的女孩子,怎么知道谁大谁小做出比较来的!

他生出一肚子嫉妒:谁比我的大?

你还真下意识要回答,刚张开嘴,抬头看了眼目光炯炯盯着你的查理苏,坏心眼的笑了:看过金玫瑰客人的,小百灵姐姐一刻钟能消灭十个,没人比你大,个个小的像针眼!

男人还要再盘问,你却已经不想让他再说话,手心里一发力,拇指食指圈出一个圆圈,正好卡住龟头隆起,朝上一撸,男人哼一声,一股淅淅沥沥的前列腺液流出来,黏在你的手心里。

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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