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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步流星的走过来:怎么了?
你喉咙紧紧地有些干涩:我很累了,查理苏,我们回去好吗?
回了洋房,你看都没看那些时髦衣裳一眼,径直走向花园里的秋千,你跳上去,高高地荡起来秋千,女仆问要推你么?你说不要,你要自己玩。
荡到最高处,你想要松开手,你突然在想,从这里摔下去,会摔死么?
但很不幸,你知道就你这般皮实的骨头肉,恐怕都躺不住三天就得康复,将秋千玩到天黑,你慢悠悠的爬到床上,电灯没亮起,但有人给你拥抱。
他看了你一晚上,知道你不高兴起来,于是默默等待你回来,试图用体温给你一些安慰,他说:我母亲也会这样抱我。
查理苏亲吻你的额头:我的母亲是非常温柔、非常美丽的人,他会抱住哭泣的我,说,怎么了查理苏?为什么事情而哭泣呢?小查理,外面的太阳一定会继续升起,所有不幸的事,都会结束。
他也对你说:为什么要哭泣呢?不要担心,这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已经决定要陪伴你,什么困难都会被解决。
他甚至问你:你是不是也想你的母亲了?未婚妻?
你放声大哭起来,你想说,不,我没有想这些,不,你别再自作多情的对我好了,不,你根本不了解我,也不知道我是从哪来,我是什么人,不,别再继续了。。。
但你最终,也只是像捉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只知道点头,哭泣,爬到他的怀抱里去拥抱,你抬起头去亲吻他,分外的热情叫他措手不及。
怎么了,怎么了?
你只是不住的亲他,又去扒他的丝绸衣裳,两手伸到身后一扯,推倒他骑在他的腰上,你去摸他的阴茎,自己就要朝里坐。
他还没硬起来,仍然想为你擦眼泪,你咬了他的手,眼睛圆圆的瞪他,反倒轮到他不好意思起来,手心撸几下,性器挺挺的硬了起来。
龟头插进穴口,你绷紧腹部朝里吞,饱满的头部挤开肉穴,顶着层叠的软肉朝里插,插到一半,你怕的直抽气,他又要拔出去,你不愿意,一口气坐到底。
被撬开的痛感涌上来,龟头轻轻撞上宫口,微微的痒和大股的酸痛传进四肢百骸,喉咙里喷出一股热气,你开始挪动屁股,查理苏伸手握着你的手,你就这样在他的身上摇摆、摇摆,像只无岸的小船,摇摆、摇摆。。。
(未完)